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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97年毕业于吉林大学法学院,2002年取得法律从业资格,一直从事法律服务行业。专心致力于保险合同的纠纷,先后办理了多起关于保险理赔的案件;同时在鸡东代理了累计近三百多万元的债务清欠案件,为债权单位挽回了巨大的损失。“不急不怒、不张扬”是我的工作风格。办理好,认真对待每一个案件是我的工作态度...【详细介绍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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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因劳动纠纷久难决 多住病房大半年

来源:鸡西佳和法律工作室  作者:鸡西法律工作者  时间:2014-12-25

  “公司肯定托了关系,不好搞哟!”53岁的黄某坐在市第三人民医院的病床前,股股酒气伴着浓重的川音从口中吐出。他瘦削、精干,黑亮的眼珠不停转动着,从外表难以看出其身带四级伤残;他又焦虑、多疑,对身边的每个细节都十分敏感,医院的护士莫名其妙成了他的“敌人”。

  已达出院标准但“绝不出院”

  黄某的住院生涯开始于两年前的夏天,那时在他眼中,医生护士还只是为他治病的人。

  2012年5月25日,黄某在打工期间不慎发生意外,下体受伤并转入市第三人民医院治疗。在去年12月5日由市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开具的劳动能力鉴定结论中,黄某被认定为四级伤残。

  经过手术,黄某病情基本稳定。在管床医生于去年12月16日开具,并由医院医务部盖章的病情介绍中写道:“现患者病情尚稳定,建议观察情况,必要时到上一级医院作进一步检查、处理。”黄某自己前往省级医院的检查结果也认定,要想更好地康复,只有抓紧时间前往省级医院作进一步治疗。

  然而,黄某并没有离开三院,他在病房阳台架起了锅,自己煮饭,自己饮酒。他喝多了酒的样子让医院的护士感到害怕:红着眼睛,满嘴酒气,对谁都很凶。

  在黄某眼中,医生护士们渐渐变了模样:“他们都只是想赶我走!”“我走了,他们就都清净了!”“拿到赔偿款前,我绝不出院!”

  时间一天天地过着,黄某住院已经两年多,他期待的“赔偿款”却仍遥遥无期;据估计,他拖欠的医药费已达到了几万元。

  漫长的等待让他变得多疑

  黄某的变化有一个过程,漫长的等待是其中的催化剂。

  由于没有与广东省第二建筑工程公司签订劳动合同,2012年至2013年,他先后经过劳动仲裁、城区法院一审、市中级法院二审,最终被认定为存在事实劳动关系。

  2013年底,他进行了工伤认定、劳动能力鉴定,并于今年2月进行劳动仲裁,判定公司赔偿50余万元。由于对计算方法不服,他再次提起诉讼。这场预计于今年4月初开庭的诉讼,本将成为他两年来面对的第5场裁决。

  然而,令他诧异的是,“原说4月5号开庭,推迟到了4月22号;4月22号又推迟了,至今没有消息。”疑心生鬼,黄某觉得,一定是公司在动手脚。

  “公司肯定托了关系。”黄某渐渐认为,法庭甚至医院都与公司有瓜葛,“我听他们说过话的,他们肯定是合起伙来对付我!”

  据惠城法院的法官介绍,案件的延迟与公司提起反诉及行政诉讼有关,但其中的因果关系已很难与黄某解释清楚,固然与他本身缺乏法律知识有关,疑心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。如果有人对他质疑的事情开口,他总会决然地回击:“你不懂!公司厉害着呢!”

  “他总怀疑身边都是敌人”

  漫长等待加上无依无靠,黄某对身边的事情变得格外敏感。

  这天,病房里住进一名炎症病人。根据规定,他的衣物要避免混杂,护士便为他专门准备了一个纸箱,供他放脱下来的衣物。“拿出去!你们的道德呢!”一旁的黄某瞬间变了脸色,“在病房里放垃圾!你们是专门想让我感染病毒!想赶我走!”

  护士努力向他解释,但终究没有结果。“几乎没有沟通的可能,我们一张嘴,他就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。”

  护士们变得格外谨慎。但黄某并不这样认为,他觉得,这些人是与公司串通好的,肯定一有机会就要赶他走。

  无依无靠,在漫长的等待中没有人陪伴,黄某显得非常孤僻;他的孤僻又让他与身边的人更加格格不入。“也许他需要一些爱心人士来开导,我们尝试了很多办法但都没有效果,只能尽可能地不去招惹他。”护士无奈地说。

  而在黄某的内心深处,一缕希望在他的疑虑中显得格外飘渺:“能有大领导出面帮我就好了,帮我要到钱,治好病,然后回四川老家,有谁愿意留在这个无亲无故的地方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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